从零开始的建设cp生活

大人请吃一口我cp吧

【轰出】我向神明祈求你的灵魂 上

中二ooc小学生文笔,是迟到两个月的开开生贺!@周琅轩 

想塞的东西很多,但是本人菜狗一条没有能力驾驭种有点大有点沉重的东西,姐姐们将就将就

可能雷点双⭐️总之我先骂我自己各位姐姐轻点骂


————

『年轻的王储翻山越岭来到这里,他对守城人喊到:

“我来自妄之国,我为我的国家和臣民来到此地,请求拜谒你们的主人。”

守城人问他:“你有什么非见神明不可的理由呢?你拥有世界上最广阔的疆土,最强大的魔法,坐拥整个世界1/3的财富,你还要向神明求得什么?”』


1.

轰焦冻醒来的时候,惊讶地发现身上的伤口痊愈了,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狰狞的“疤痕”;他走出房间,廊道弥漫着白雾,一切或鲜活或无生命的物体都没有影子,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也无从确认当前的时间。

这是他们到达神的领地的第二天,在这里——应许之城,一切时间和空间都已经失去了意义,没有早晨和黄昏,看不见太阳也没有星星;左边的尽头是右边,往上走可以到达地下——总之不符合一切人类的常识或物化规律,当然他的生物钟也不再存在。

随后他甚至看到墙上出现草木灰写成的几个指路箭头,似乎是确保自己看完后字又重组成褐色的枯花,再慢慢染上颜色,倒置了它的生命周期以后缩成种子,滚进泥土里。


“沿着河流走到尽头,圣女在神殿等你。”


2.

神殿屹立在八条长河的汇流处,漂浮在弥漫着白雾的湖面上。穿过正门就见一个身着长袍的绿发少年提着衣摆赤脚小跑着迎过来,迎上轰焦冻。

“我找圣女。”王储说。

“是我是我,”少年回答,又似乎因为见惯了误解自顾自的继续解释:“请别在意,阁下,只是翻译上的小偏差而已,应许之地的人没有性别。”随后引导着轰焦冻往正殿行进。


3.

正殿的穹顶很高,光透过巨大的玻璃花窗提亮了殿内。少年引导轰焦冻站上祭台,随后他听到少年说:

“父神已知晓您的来意,他要我向您传达:‘你身上的不是诅咒,是因果。’我们的父通晓世间一切的诅咒与魔法,但无权撼动缠绕在命运上的因果。”

少年看起来相当沮丧——真是莫名其妙,明明是与他无关的事情,却看起来比自己一个当事人还伤心。神的信使原来是这样同情心泛滥到满出来的家伙吗?

就在轰焦冻思考下一步的方向时,他感到衣角被人拽住了。

“我能看看那个吗?”少年指着轰布满左脸的像怪石又像晶簇一样的金属鳞甲,也就是他的诅咒。

年轻的王储微微欠身以示同意意,随后他听到对方说:“因果是人们主动背负或者被动缠绕上的灵魂刻印。”少年掌心微微发亮,扶上轰焦冻的左脸,“因此外力无法干扰它,但是可以找出它的源头,解开它,刻印就会消逝。”

少年停下施法,稍稍拉开了距离,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一言不发的王储,“可以请您停留一些时日吗?我需要时间查资料……目前我甚至没有把握处理这些‘伤痕’。”

“你要什么报酬?”神拒绝了他,但是神的传话工具却热情过头,轰一时摸不到对方的意图。

“啊?”圣女愣了愣,稍作思考后小声回答:“那——能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吗?”


4.

目送轰焦冻离开后,少年正在碎碎念着自己好像完全不被信任还不够靠谱不够强大,突然听到神的微微叹息

——“看来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了。”

“不不不不是,”少年急忙对着空无一人的主殿摆手,“我只是,怎么说呢……那个人,明明是来自光与火的国度——

我却感觉他身体里住着一个凛冬。”



5.

“也许你心中已经有了猜想。”轰焦冻再次拜访的时候,(疑似)烂好人圣女正在泡茶。“我查阅了目前已知的资料,相关的记载很少,不过几乎都提到了一个共通点:刻印与因果存在这表现特征上的联系,阁下的刻印缠绕在伤痕上,那就应该是与‘伤痕’有关的因果。”少年将七分满的茶杯推向坐在对面的王储,“如果阁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诉说,神殿是埋葬秘密的好地方。”

也许是久违的茶香催眠了他的神精,也许是一路旅途奔波消磨了他的意志,也许是一次次失望的经历趋使他抓住这根稻草,或者是是烂好人身上莫名的安全感。年轻的王储几乎没有犹豫,他将茶连同胸腔的压抑一同饮下,对二面之缘的陌生人敞开心扉。

“你应该听说过政治联姻——我的母亲是终北大陆的妖精,她作为两国和平的牺牲品,跨越81个城池从故乡来到这里。”

王储放下茶杯,思绪随之飘远。

“妄之国是一个不对外侵略就无法维系下去的地方,所有赖以生存的资源都只有掠夺一种获取方式。在我五岁的时候,母亲的魔法砸向了我。”

他的时间被无止境的征战与谈判填满,幼时母亲的摇篮曲、姐姐的晚安吻,那些宁静祥和的时光都缩减为一片印象,只存在于他模糊褪色的记忆之中。

“我记不清具体的过程,也许她恨我,也许他只是想逃离这片土地;魔法生效的时候,创口上就长出了这些鳞片。”

轰焦冻不自觉地抚上脸上的金属鳞片,“随后这种症状就像瘟疫一样在这个国家蔓延——所有新生的伤口都无法愈合,流出来的血凝结成金属的鳞甲。起初士兵们为了不受伤,就更加精进自己的技巧,随后他们以身上的凸起的晶簇一样的鳞甲为荣,直到第一位勇者因为生长在皮肤上的‘铠甲’变得难以行动,当他因坚持行进而使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的声音时,那些金属刺穿了他的心脏。”

“然后所有的士兵都开始恐惧,当他们在战场上犹豫时,事情就开始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,对吗?”圣女猜测。

“所有被侵略的、被压迫的国家开始反击,而后国家内部也开始动乱;前往前线的士兵一天天减少,但是要打的仗变多了。然后就有混蛋大臣提出:王后是一切灾祸的源头。为了稳定政治,他们驱逐了母亲。”

“然后你就上了战场,去解决那些纷争。你有在见过你的母亲吗?”少年直视年轻的王储,得到无声的否认后,他继续逼问:“是没有时间吗?还是不敢?”

“少自以为是了——”轰猛地站起来,椅子受力在地上推移发出刺耳的声音。随后他又被打断:

“就算是神,也无法知晓所有事物的全貌,但我知道的是:你的母亲一定在魔法生效的时候立马就用了反咒,否则以刻印的力量,你的左眼是保不住的。”

少年示意轰坐下,他轻声说:


“至少在当时,她并不恨你。”


轰重新坐下,沉默良久。随后他说:“但我已无从知晓她去往何方。”

“我有一个想法!”少年站起来绕到他身旁,环顾了空无一人的神殿后,小声在他耳边说:“我可以伪造神谕。解释这不是诅咒,废掉驱逐令,如果她愿意见你,那么魔法就会带你回到她的身边。”

轰也意识到环顾了周围,到没再跟少年客气:“小心一点。”

“关于刻印,我现在有一些眉目了。”随后圣女又说,“你先回去休息,我再查一查。”


6.

临走之前,轰焦冻摘下右耳的白色晶石递给绿发少年,晶石在他的掌心延展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。

“报酬。”轰焦冻解释到,“关于‘外面的世界’,临走前姐姐把它从花园里摘下来,用魔法保存着,然后塞给我祈祷我平安归来。”

“我以前在书上看过图片!”少年有些惊喜。

“妄之国国花。”轰伸手施了一个火焰魔法,花缓缓绽开,“每年的夏天,国王的花园会开满这种玫瑰花。”

“花也有名字吗?”少年托着花小心翼翼地凑近,轻嗅花的香气。

“我见过的来到神殿的人,他们都有自己的名字……我可能以前也有,在被父神选中之前。”


7.

“要干坏事的话,好得背着我吧?”轰焦冻离开后,少年又听到了神的声音。“明天是最后一天,不论有没有讨论出结果,都不准再见第四面。”神的声音在她耳畔萦绕着,仿佛是忠告,又仿佛是命令——

“否则你将活在痛苦之中。”


8.

“你的名字是绿谷出久。”第三天刚一见面,圣女就受到了访客带来的冲击。

“诶?”少年看起来很茫然,“等一下,这太突然了,为什么,不是,怎么会?”

“听起来你们的神使是出生之后才选出来的吧?那么理所当然的在选举之前所有人都有名字。稍微问一下居民就出来了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——一下子就问出来也太厉害了了。”少年,不,绿谷出久似乎还没有完全接受。

“在外面绿色的头发可不多见啊。”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,轰又补充,“我努力了。”

“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……”绿谷拽着衣角,“不过这个知道也没什么用啦。”他低着头小声碎碎念:“没有人会在意我叫什么名字的,我没办法出去,也没什么朋友,轰君——可以这么叫你吧?轰君是第一个跟我讲外面的事情的人,虽然是我自己的无理要求……但是其实在这里索求什么是不需要回报的,以前也有人说要报答什么的,不过都没有再回来了,所以……所以,”

少年抬头看着他,微微有些脸红。


“轰君是第一个给我送花的人。”


9.

结束闲聊以后,二人又开始研究灵魂刻印。绿谷是个很奇妙的人,轰不着边际地想:一旦他认真投入什么,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,而且说到绿色头发,他也很少见过这样棉花糖一样蓬松柔软的头发,光泽像裙摆的丝绸,卷曲的弧度像摇曳的百合。而后他又注意到,绿谷整体也很可爱,个子有点小,像小时候见过的姐姐的洋娃娃。他不知道神选择信使的标准是什么样的,也许就像人选择宠物,都喜欢挑可爱的、温柔好看的。


10.

惯例等绿谷泡好了茶,二人入座。“关于轰君昨天提到的‘维持这个国家’的东西,我想严格来讲并不是战争或者说掠夺。”绿谷想了想措辞,他问道:“轰君有参与过其他方面的建设吗?比如军械的制造、或者建筑之类的?”

年轻的王储摇头:“我曾经想,要改变这一切,我必须做够强大到成为国王才能颠覆这个国家。为了这个资格、为了得到混蛋大臣们的认可,我必须向先祖们一样去战斗,去解决那些因为动乱带来的人民的苦难——即使母亲恨我……现在想来可能是我一意孤行,忽略了本应该看到的东西。”

“那么轰君应该没注意过关于维系这个国家的东西,不是争斗也不是掠夺。是那些在斗争中失败了,流亡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。”

绿谷用指尖蘸了一点茶水挥在空中,水珠凝结成动态的人的形状,向年轻的王储展示着它不曾见过的这个国家的一面——关于被压迫的奴隶、失去人权的俘虏、一切被刻意向他隐瞒的残酷的真相。

“昨夜我向父神证实了我的猜想:刻印上承载的是哪些流亡在故土的人民们痛苦,刻印的力量那些受尽屈辱、饱受非人的虐待的来自异国的子民。”

“真是令人作呕——”王储站起来,准备往外走,过去的痛苦和压抑找到了发泄点,他立刻动身,想要回到国家去。“把我当做是战争的工具,随意欺瞒和挥霍吗?!”

轰走到门口,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回头看向绿谷,说:“关于名字的事情,不用太在意,至少等我回到母亲身边,我会告诉她帮助了我的人的名字。”

“请不用在意!”少年提着袍子的光着脚追上来,“是我没想到轰君一点也不知情——可以再稍等一会儿吗,我画一个传送阵,可以快一些回去。”


11.

绿谷在绘制法阵的时候中断了几次,以他的魔法天赋来说这样的失误是少有的。

“你集中不了注意力。”他听到神在他身后踱步,随后发出感慨“你果然是到了这个年纪了啊。”

“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。”绿谷没有再否认,他跪趴在地上补全了法阵 ,喃喃道:“我就是有点好奇,开满一整个庭院的玫瑰花是什么样子。”


 “于是你将会活在痛苦之中。”


12.

临走前轰又问对方:“在你看来,斗争是什么?”

“父神告诉我,是一种试炼。”绿谷说:“种群之间的斗争是自然法则的一种。他们只是输掉了土地,并没有输掉灵魂。”圣女在最后离别的时光里注视着王储,“要加油啊轰君,要让所有人都从苦难中解脱出来。”

轰焦冻对上他的目光,圣女有着磷叶石一样纯粹而透的眼睛,在漫射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,仿佛当他深情注视着谁——


“我觉得轰君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国王。”


——命运便会无情的滋生出爱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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